“就是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过？”程七说这话时，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
郁骁嘴角抽了抽，终于明白她刚才说的实践理论是什么，不答反问：“你刚才在看小黄片？”
看她神色也不像，丝毫没有脸红心虚的模样。
“那种片子有什么好看的，片子里的男女本就普通，加上动作暴力粗鲁，毫无美感可言，污人眼睛。真正的结合，是温柔的、美好的、有趣的，也是令人激动的。所以我才要那看理论。”程七面不改色地说道。
郁骁哑然。在他意识里，这是本能引导，根本无需讨论。郁骁此前是无性恋者，遇到程七后才动了心。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
“那我们要不要实践一下？”程七目光不闪不躲，再次直白邀约道。
郁骁瞬间心跳加速。
“好。先让我看看，我之前没有仔细研究过，没经验。你喝点东西。”郁骁将热饮递给她。
程七接过热饮，真的将手机递给他。
他并不觉程七不懂情趣，也不觉得夫妻间讨论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好意思。除去这是原始本能需求不说，对于两情相悦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具有意义的一件事。
郁骁一目十行地看完，将手机启动静音模式。
不管程七之前多镇定，面临实践，在真枪实弹面前，她也从容不起来。她本以为她会忍不住临阵脱逃，但郁骁的前戏做下来，她才知道，她一样十分需要他。
他的亲吻温柔且缠绵，指尖覆上她的肌肤的时候，传递着热意。
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发生着……
只是，就在蓄势待发的时候，某人顿住了。
这么快的吗？？
“你……”程七哑然。
“我……”郁骁俊脸黑了。
“再来一次？第一次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程七安慰道。
郁骁不知道该庆幸她心大，还是同情自己出师不利。此前明明还因此做过不少梦，怎么到现实就不行了？
“好。”他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