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开浓郁的血液香味。
比往常甜美百倍的味道，轻易地勾起了司域身为吸血鬼的本能。
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司域在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千千万万别在这种要紧关头变回人鱼。
他的手慢慢地向苏烟的双腿处探去，在摸到滑腻腻的鱼鳞时，往日绅士儒雅的形象差点没保持住，爆出几句粗口来。
第二次变成人鱼，与第一次不同，双腿是在悄然间转变的，苏烟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要不是司域，苏烟都不知道自己又变成人鱼了。
司域盯着那鱼尾直勾勾地看。
看着司域生无可恋，欲哭无泪的小眼神，苏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许笑。”司域委屈地抱着她，惨兮兮地低声哀嚎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两次了，已经两次了。
事不过三，要是再像今天这样来一次，他真的要疯了。
憋疯的。
在最最最关键的时候刹车，那种难受的感觉，可想而知。
“我也不知道呀！这也不能怪我，它完全不受我的控制，随心所欲，想变就变。”
苏烟无辜地眨眼，揉了揉司域的头发，安慰道：“乖，也就忍个两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司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两三天？两三秒他都忍不了了。
可他能怎么办呢？事已至此，也只能把心头叫嚣着吃掉苏烟的念头憋回去。
偏偏他离苏烟如此之近，血液的香气扑鼻而来，占据了他所有的呼吸，
两种不同渴求感交织在司域心头，加倍地折磨司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