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苏烟失笑,语气宠溺了些,“怎么傻傻的?假装朕现在在打你责罚你,你是不是该有些反应?”
容宴的表情看起来更傻了,他愣愣地问:“陛下不责罚微臣吗?”
苏烟忍俊不禁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容宴原本冷淡疏离的面容蓦地多了些许的憨态。
苏烟收回手,愉悦地说道:“这便是朕的惩罚。”
指腹磨砺的触感还未从容宴的脸颊上消散,容宴不解。
这怎么能算得上是对他的惩罚?倒像是...一种赏赐来。
苏烟接着说道:“赶紧喊疼,不然外面得起疑心了。”
容宴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僵硬地喊了一句:“疼!”
苏烟:……你能喊得再假一点吗?
算了,想到之前他被段鹤轩用鞭子抽时也不发一言,此刻出声倒显得刻意。
苏烟缓缓起身,拿起桌上的琉璃杯盏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她抽出长剑,天子的威慑力从其冰冷的语调**泄:“疼?你伤朕的鹤郎时,可知他也会疼?”
一脚将摆落整齐的红木椅踹飞到墙上,殿内剧烈的碰撞声让在外的宫人也吓得一颤。
看来皇上当真是动怒惩治了容宴。
容勉在门外焦急得走来走去。
他甚至还听到了容宴在喊疼,这皇上得是用了多重的刑罚啊?
这么多年来,在营中练武时,就算是与下手从不仁慈的师父对打,容宴也不曾喊过一句疼痛。
他想为容宴求情又怕惹皇上不快。
殿内的声音渐渐停下。
苏烟推开殿门,眉宇间尽是不耐:“传膳,朕今日心情不佳,让宫人把饭菜送至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