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自己和这几片叶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贵君。”和棋扶起失神落魄的慕容渊,“贵君别难过,皇上走的时候还叮嘱奴才们要好好照顾你呢。”
慕容渊讽刺地摇摇头,问:“本宫吩咐你去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这...贵君...”和棋露出为难的神色,“奴才听乾清宫的宫人说,从未见皇上亲近过什么可疑的男子。除了小侍护卫外,皇上也不曾见过旁的男人。不过今天奴才倒是听见一件稀罕事。”
“什么事?”
“乾清宫的宫人说,皇上似乎与她身边的那个护卫闹得有些不愉快,叫容什么的,奴才记不太清了。”
慕容渊微眯起眼,“容宴?”
“对,就叫这个名字!”
慕容渊眉头一皱,“竟然是他?”
“不可能吧?”和棋惊讶得张大了嘴巴,“那个护卫长得人高马大,又这么粗犷,和女人一样,皇上怎么可能喜欢他。”
“就是他。”
慕容渊笃定。
当日他以为皇上维护容宴是因为他是段鹤轩派给她的护卫,可皇上连段鹤轩的面子都不给了,怎么会出言维护一个小护卫?
“你派人多留意留意。”
“是。”
在苏烟接连宠幸慕容渊一月后,段鹤轩一派的大臣们在朝堂上纷纷进言此举不可,若是贵君恃宠生娇,必会扰的前朝后宫都不安宁。
“是谁说本将军的儿子会恃宠生娇?!”
慕容将军气得怒声喊了一嗓子。
她大步上前,把叫得最凶的户部侍郎揪了出来:“是你吧?是你吧?来,你当着本将军的面,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户部侍郎吓得一哆嗦:“将军误会了,臣,臣也没有那个意思。”
慕容将军像丢抹布似的将她丢开:“你最好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