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不懂。”兵部尚书不耐烦地摆手,“今日陛下单独和臣喝酒,臣高兴,当然得多喝点。”
靳景山见到一旁的苏烟,立马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不知是皇上,请皇上恕罪。”
苏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喝多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轮廓。
“容宴!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苏烟指着靳景山,哼哼唧唧道。
“狗男人,别说你换套衣服了,就算我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喝多了的苏烟脸红扑扑的,原本声音中的清冷淡漠退去,皇帝的威严压迫感也荡然无存,声线软下,像棉花糖一样,软糯可人。
靳景山张了张口,“皇上,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才不听狗男人解释呢。”
苏烟捂住耳朵,一个劲地摇头。
可过了一会,她又放下手,嘟着嘴:“说吧,解释吧,我倒要听听你这狗男人能想出什么借口来!”
靳景山刚开口说出第一个字,苏烟又马上堵住耳朵,重复道:“我不听我不听,哼,你肯定要找借口骗我,我才不信你。”
兵部尚书挠了挠头:“景山啊,你把皇上扶进屋里去,让人给她送碗醒酒汤。”
“好的,母亲。”
靳景山刚伸手准备扶起苏烟,忽地出现一只手,横在他面前,将苏烟揽入了怀中。
苏烟嗅到熟悉的狗男人气息,拼命地扭动挣扎着。
“走开,走开,不给狗男人抱。容,容宴,你,你只是我的护卫,不能逾矩,我,嗝,朕是皇上,你怎么能抱皇上呢?!”
容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皇上醉了,微臣护送皇上回宫。”
他拿出腰牌向兵部尚书与靳景山表明自己的身份。
苏烟哭哭唧唧地嚷嚷:“不回去,我不回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才不想回去呢。我还没有去逛青.楼,没有点,十七八个,俊秀帅气的小哥哥,把他们都宠幸一遍,气死容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