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滋滋、软绵绵的棉花糖,在封荆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大约是才发现,苏烟今天穿的竟然比昨天还单薄,露肩的一字肩设计让他捏到了苏烟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
他脱下今日特地加的皮衣,盖在了苏烟的身上。
“不听叔叔的话?今天又穿这么少?”
苏烟眨了眨眼,委屈巴巴地控诉:“热,叔叔,今天天气预报有三十九度。”
封荆振振有词:“三十九度就出汗说明你体质差,身体健康欠缺的人才易流汗。你看叔叔穿这么多一点汗都没出,说明我身体健壮。以后每天晚上去操场跑五圈,我要检查,少跑一天扣一个星期零用钱。”
苏烟:……不想说话。
“叔叔,你这是在刁难我。”
“嗯?”封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说?”
苏烟掰手指头给他细数:“不长二十斤肉你要扣我零花钱,每天少跑步你要扣我零花钱。可是每天锻炼肯定会掉秤会瘦,这两者不是相矛盾吗?”
“说得还挺有道理。”
封荆颇为赞同地点点头,下一秒却勾起一抹但我就是不讲理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戏笑:“那你再多吃点,把跑步掉的份也吃回来不就成了?”
苏烟恶狠狠地磨牙。
封荆叼着烟嘴,笑呵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小屁孩原本整齐的头发被自己揉的一团糟,他想给她重新整理好,但是封荆不会给女孩子梳头发,越理越差,直接给苏烟理炸毛了。
封荆心虚地收回手,把视线移到别处,假装和自己无关。
宫斯伯已经不见了,苏烟方才没注意,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苏烟不知道封荆干对她头发的好事,拉起他的手:“快走吧叔叔,上了一上午的课我都饿死了,早饭都没吃。”
话一出口苏烟就知道完了。
果不其然。
封荆停下脚步,语调危险如同蛰伏在暗夜的野狼:“为什么不吃早饭?”
“起晚了,赶着去上课,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