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地应了一声。
“你喜欢我吗？”
我听到天道问我。
我一时有些茫然。
我以为我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喜欢过好多人，太多太多了，多到我数不过来。
可是这一刻，我突然不知道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
不是从前那种简单的喜欢，而是真正的，会让我怦然心动的喜欢。
“我不逼你。我希望你自己能考虑清楚。”
自那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一直停滞不前。
心中怀揣着心事，去人界执行任务的时候，我竟然意外碰到了落魄的南容妆。
她看到我，痴痴地笑：“为什么？苏晚，你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你知道我喜欢了凌师兄多少年吗？可是，可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你一出现，就把他所有的目光全都夺走了。”
我震惊不已。
“凌师兄喜欢我？”
我不知道。
我甚至以为他喜欢的是南容妆。
“是啊，他喜欢你。”南容妆嘲弄地笑，“我从未见过那样温柔的他，你知道他问我怎么绣荷包给心爱的女子的时候我有多恨你吗？我恨不得杀了你，没有你是不是他就会看我一眼了呢？”
我想起那一天。
凌师兄确实在和南容妆交换荷包。
我以为他们是在交换定情信物，却不曾想到...
我终于明白了，凌师兄为什么那日会露出那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