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难成大器,幸亏我出现的及时,要不然的话,岂不是误了我家闺女......”温琼说道。
“多谢阿姨夸奖。”张禹笑嘻嘻地说道。
“别光笑,以后帮我劝劝那丫头,别一有危险的任务就上。她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了这个当妈的考虑吧......”温琼发起了牢骚。
“是是是......等我回头想到办法,给你们俩换过来之后,我就劝劝她。”张禹赶紧讨好。
“这还差不多。我现在都觉得,这丫头听你的话,多过听我的话。真是女生外向。”温琼有点吃醋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潘云还是最关心您的......”
两个人继续聊着,终于回到镇东区区领导大院。
温琼事先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潘云,让保姆出来迎接一下。原因很简单,如果是他俩直接进去,保安肯定要瞧瞧。
正常来说,倒也没什么,温琼现在顶着女儿的身体,保安也认不出来。可是,“潘云”的左胸上终究有个纹身,让保安瞧见不太好。
顺利地回到家里,温琼又特意让司机送张禹回去。
张禹今晚还有事呢,得去无当道观一趟,所以也没在温琼这边久留。家里已经在市场上将所需的宋朝瓷鱼缸买到,由于着急,还花了高价。一共买了三个,以免出现意外。
连夜去了无当道观,将瓷鱼缸砸碎,赶工炼制。运气还真不错,第一个就练成了,不过也发生了一个意外。
他家里那个鱼缸,是里面发光,外面不发光。炼成这个,跟其他发光的花瓶一样,是外面发光,里面没有光。
今天是道教大会的日子,张禹也不能再折腾了,先把这个送给鲍诚文,看看能不能凑合一下,要是不行再说。
他穿了一套八卦仙衣,坐车先到了鲍家,把花瓶给了老爷子,跟着马不停蹄赶往白眉山。
一路无话,快到十点时候,张禹来到白眉宫道教协会。
进到大礼堂的时候,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白眉宫和阳春观的人。
在场的众道士们,彼此间正在聊天,三个一群,几个一伙。
有那坐在后面的人,一下子看到张禹进门,立刻打了个招呼,“张道友你来了。”
这句话一出口,大礼堂内的一众道士们立刻转头观瞧。
张禹也不认识打招呼那道士,只是眼熟而已,坐在后排的,肯定不能是什么大道观。张禹微微点头,回了一句“道友有礼”,便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