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每一次和我爸的接触,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后来她越来越痛苦,就开始了一次次自残。”
“最开始只是用针扎自己,后来就是用刀,在自己胳膊上一道道地划,像是放血会好受些,之后再收拾干净去找心理医生,若无其事地接受治疗。”
光是听着季元亓说这些,林溪都觉得有种要窒息的压抑感,难以想象季元亓的母亲曾经经历过什么。
“这些事情,都是我后来整理我妈的遗物,在她的日记上看到的。”
季元亓抬起头来,轻声道:“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一直在国外念书。”
“等我接到电话,连夜赶回国内,看到的已经是我妈冷冰冰、破碎不堪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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