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家酒楼?没想到这骚包是个富贵人家。
看他有钱的份上,这个朋友庒楚交了。
庒楚亲密道:“不知,唐兄何时邀请我去你家酒楼畅谈一番。”白吃白喝,嗯,不错。
唐安疑惑道:“方才,我不是邀请庒兄去酒楼小酌一杯吗?”
庒楚恍惚道:“有吗?有可能是我的记性不好。”刚刚庒楚才没在意唐安这个骚包的话。
唐安总感觉有几分奇怪,为何方才还是一副不愿意的表情,怎么一下子庒楚就对自己亲密起来。
唐安道:“那庒兄此时可有时间和我一同前去。”
庒楚为难的摇头道:“唐兄,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忙,咱们改日再聚。”他还忙着把采购的东西运回铁记绸缎庄呢,要是晚了,母老虎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唐安叹息道:“既然庒兄有事,那改日唐某便去铁府寻你,然后彻夜长谈,不醉不归。”
这骚包怎么知道他住在铁府,不过庒楚也没多问,便道:“那唐兄,改日再聚。”
唐安看着驾着小驴车要走的庒楚,提醒道:“庒兄,可要小心董家。”
庒楚应声道:“知道啦。”董家?难道跟刚才找他麻烦的人有关。
管他的呢!屁股怎么有点痒,庒楚用手抠了抠。
看着庒兄驾着小驴车的背影,唐安摇着折扇心道:“我何时能像庒兄这般,驾个小驴车都这般潇洒。”
唐安因为刚刚看见庒楚霸气揍三仆,板砖敲张亢,认为庒楚特别有逼格。
午时。
铁心和工坊工人忙了一晚上,已经将两千五百匹白匹上了色,支撑在染布坊的支架之上。
冬竹道:“铁小姐,昨日我已经飞鸽传书给铁记各地的绸缎商,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购得当地的白匹,相信明日就会得到回信。”
铁心嗯声道:“辛苦你了。”
冬竹温和道:“这是冬竹应该做的,铁小姐你也辛苦了,忙了一夜,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会,绸缎庄的事,冬竹盯着就行。”
铁心拒绝道:“不用,就算我现在回去休息,思虑太多,也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