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二林连声称是,于他而言,这个结果也算是挺好,至少进入了君上的眼中。
等到退下后,颜政长长的叹了口气,同大明的理论之争是一定会爆发的,而且这种大辩论可能持续许多年。
有了一批这样的儒教叛徒,也算是一把不错的刀子,到时候足够炸他个鸡飞狗跳。
只是想到正德年间还有个王阳明,颜政就觉得心里有些虚。
即便是他没读过王阳明的着作,也听过阳明心学的鼎鼎大名,在后世的湾湾、南棒和日本,阳明心学都算是显学。
不过萧二林这种儒生,都已经开始以儒学解析宪法,这同样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难不成真的让儒生窃取了这份成就?千百年后继续捧着这份东西,来阻碍生产力的发展?
想了想后,颜政拿出一沓纸,刷刷就在第一页写下了“颜政哲学”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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