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就是让黄家找的凋刻工匠,五千两银子,换来了57人,全部都是买断身家,举家被送来了东秦。
而且这些人,全部都来自于一个印书坊!
这个印书坊在广州,由于经营不善,欠下了一些外债,当知道黄家找凋刻工匠后,老板亲自上门。
于是连同老板、老板娘在内,以及一大半的工人,都被黄家花钱给买断身契,屁颠屁颠的就被送到了东秦来。
“小人见过大王!”
刚进门,原先的书坊掌柜就带头跪了下来。
颜政望了一眼这个黑瘦男子说:“都起来吧,你就是蔡细伟,蔡掌柜?”
“不敢,小人现在只是大王的奴才!”
“诶,东秦没有奴籍,我这回也只是聘请你们过来,今后你们给东秦做工,还是干印刷这行!”颜政笑道。
蔡细伟拱了拱手说:“大王,我能写会算,可否不再干印刷一事?”
“为何?”
“这……小人不会凋版,于书坊经营上,也……也有些心有余季了!”
颜政笑了笑道:“放心,到时候会给你们派个东秦的干部,你不用心虚,整个东秦,也就你知道,大明印刷市场的详情!”
蔡细伟思索了一会,终是点了点头。
颜政又问:“那你的书坊是怎么经营不下去的?”
“哎,说来此事小人就心碎,本来……本来是经营的好好的,奈何得罪了几个写话本的,导致了所有作话本的才子,都不再搭理我们书坊!”
“呵,这明代的作者还会抱团?”颜政觉得好笑。
“大王有所不知!”蔡细伟叹了口气道:“顶尖的话本才子,相互之间都有往来,得罪一个,往往就让你不得出版,而且是一起抵制!没了这好的话本,就只能印些儒家经义一类的书,可这类书在广州,赚不到钱!”
颜政倒是觉得,明代的狗编们小日子似乎过的更不错。
“既然已有授权一事,那这官府对出版的书籍,可有审查?”
“有!但是不严,只是不能妖言惑众,而且即便是偷偷印刷,不被抓到的话也是无事,只是各个书店,往往比官府更加严格,不是一般的书,不允许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