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没兴趣。”
姜茉：“没兴趣您还去了解？”
她勾唇一笑，忽地凑到对方耳边：“是为了我吗？”
傅宴深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过了两秒，轻声道：“嗯。”
倒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仅仅因为想了解她更多。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有一天，他为了别人，去了解从前并不感兴趣的东西。
姜茉愣了瞬间，感觉心跳在扑通扑通逐渐加速。
像要从胸膛撞出来似的。
……
傅知林直播结束后，热度完全集中在姜茉跟傅宴深身上。
姜茉不关心这些，她只关心自己又赚到一笔钱。
傅知林：“你看起来很开心？”
姜茉：“赚钱谁不开心？”
傅知林问出自己那天想问的问题：“小叔叔为什么会玩跟你一样的……你偷偷教他了？”
“没有哦。”姜茉：“他太爱我了，为爱自学。”
傅知林：？“听起来不太真实。”
姜茉：“那你怎么解释？”
傅知林：……
他没法解释。
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