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雨丝随着风被吹散，带来些许凉意。
傅宴深牵着人回到车上。
姜涵听到声响立刻把自己的手机收起来，眼睛在两人之间飘来飘去。
姜茉抬眸从后视镜里看她：“怎么了？”
“姐姐。”姜涵：“你跟姐夫没有吵架吧？”
听见她这称呼是越叫越熟练，姜茉挑了下眉，转过头去。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奖可已经抽完了。”
姜涵：……
她往后缩了一下，不太确定：“傅总……是讨厌我这样称呼他吗？”
但自己每次这样叫的时候，傅总都会笑。
包括刚才在厉少面前。
虽然确实笑得非常不明显，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但她确定是笑了的。
姜茉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问题你要去问本人才行，我不太清楚呢。”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她心里太清楚了。
大反派不仅没有讨厌，相反，可以说非常喜欢听姜涵这样叫他。
姜茉看得出来，大反派很努力在掩饰自己复杂的心情。
所以大概率不会承认。
她故意看过去，问道：“您应该不讨厌吧？”
果然，傅宴深只是语气淡淡地回了句：“还好，叫什么随你。”
姜涵压力山大，小声道：“那，那我还是喊傅总吧……”
傅宴深按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