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深说完，转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剩下姜茉一个人靠在走廊上，神情恍惚。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有点发热的耳尖。
别人上班是来摸鱼的，她上班是来做任务的。
简直离谱！
更重要的是大反派不仅学会了讨价还价，还学会撒娇了？
虽然不明显……
但主动要奖励什么的。
怎么看都很像是在撒娇啊！
要命。
于助理从楼下上来，看到姜茉独自一个人又是叹气又是摸脸的，关切道：“您怎么了？”
姜茉：“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于助理：“什么问题？”
“自家高冷的狗子会撒娇了。”姜茉转过头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于助理：？？
他一头雾水。
但还是回答道：“应该是好事？”
姜茉：“是吗？”
“对啊，这证明您家狗子跟您关系更好了吧。”于助理：“撒娇这事，不得是很亲密才能做出来吗？”
姜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于助理在家里会跟女朋友撒娇吗？”
于助理：“我怎么可能会撒娇……嗯？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