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瑶瞪着姜茉：“你也好意思要！？”
姜茉美滋滋看着自己的余额，不解道：“为什么不好意思？这不是提前说好的吗？”
“有钱不要那不是傻子吗。”
孔瑶：……
“不过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啦，你如果想赖账，那就算了。”
收起手机，姜茉起身。
“我不是想赖账！”孔瑶跟着起身，“你要是把前两局输掉的钱也算清楚，那我就给你。”
姜茉：？？
这姑娘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这么死心眼。
她莫名其妙：“你是害怕厉二少赖账不给你吗？要不我看着他给你了再走？”
厉二少明显有点不耐烦了：“不就那么点钱，我怎么可能赖账？”
孔瑶：“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是看不惯你这样子！”
姜茉已经起身准备走，听到这话脚步顿住。
手掌按在桌面上，侧身看过来。
孔瑶丝毫不畏惧地跟她对视。
姜茉：“从头到尾都已经讲过了规则，如果不满意的话，怎么开始不说呢？”
她唇角轻勾，说着，另一只手也按上桌面，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低声道：“现在输了就开始不依不饶，是因为输不起吗？”
孔瑶一开始以为姜茉是化了妆才会是现在这种看起来好像未成年的效果。
两人现在这么靠近，她甚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才恍然发觉，姜茉脸上的妆容痕迹特别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