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都颤成了小奶音,眼睫湿漉漉地更咽着问:“才刚换回来,您就要把我杀了吗?”
傅宴深:……
“您杀了我吧。”姜茉闭上眼。
瓷白的脸满是柔弱绝望:“杀了我这个柔弱无助的美人,杀了您最爱的火辣小甜心吧!”
傅宴深:?
他磨了磨腮肉,指腹揉捏着她的伤处。
“杀了你?”他似笑非笑:“那火辣小甜心不知道,扭伤的脚腕要按摩开才好得快吗?”
姜茉睁着水润的眸子看他。
傅宴深:“不想好了?”
那倒也不是。
姜茉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
她后背贴在车门上,干脆就势把脚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姿势懒散放松,看起来像是享受仆人服侍的大小姐。
嘴上还软绵绵娇滴滴地说:“怎么会呢……我全都听傅医生。傅医生,您轻点。”
她乌发散开,含着泪珠像是在冬日雪地里绽放的牡丹。
又娇嫩,又脆弱。
叫人想好好呵护,又想狠狠地把她碾在雪地里,看她零落成泥。
傅宴深的喉结滚了滚,火热的大掌熟稔地揉捏她的腕骨:“带伤上阵的傅医生?哪家医院,这么扒皮?”
确实。
看着男人被血水浸透的西装袖子,姜茉从善如流地改口:“多谢这位病友的互帮互助。”
傅宴深低低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