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了然点头。
说不过，就威胁。
破防了呗。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微妙，刺激得厉太太几乎维持不住贵妇的雍容。
尖声质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姜茉：“管不住儿子的废物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表情呢？”
厉太太：？？
她真的要气炸了。
偏偏姜茉还慢悠悠地道：“厉太太嘴上再怎么厉害，还不是管不了厉二少？只能通过威胁我来掌控自己的儿子。”
姜茉叹气：“真可怜啊。”
鹅毛般的大雪下个不停，在她的肩头发丝全都落上了雪白。
连她长长的眼睫上都缀了雪花，一眨眼就要掉下来似的。
整个人像是冰雪浇筑出来的美人，看起来无辜极了。
厉太太却仿佛被踩了痛脚：“你说谁可怜呢？你敢这么说我？！”
她的脸色阴沉，寒声道：“看来姜小姐没有吃到教训。”
她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厉太太，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她，在她面前都要谄媚讨好。
她已经很久没被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仿佛她还是当初那个未婚先孕，生下儿子连名分都拿不到的女人。
厉太太带着杀意和阴冷，命令道：“给我按住她。”
她身后的保镖们二话不说，控制住姜茉，不允许她挣扎。
而厉太太傲然抬头，扬起手：“姜小姐好好记住，我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说着，她带着几分狠意，一巴掌朝着姜茉的脸上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