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傅宴深的手机响了两声。
是姜茉打来的电话。
是高兴到想要跟他直接表达吗？
眼底带着微不可查的愉悦，傅宴深接通了电话。
“深爷。”姜茉的声音微微有些颤，听起来像是要感动哭了：“这烟花是您安排的吗？”
傅宴深薄唇上翘，又飞快压下。
矜持应声：“嗯。”
姜茉深吸一口气。
“如果我没记错，怀城好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她说：“您早点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吧！”
傅宴深：……
很好，这真的很姜茉。
元旦跨年的这一晚上，她跟他说让他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姜茉还在说：“我查了治安管理条例，违规燃放烟花爆竹，处以100以上500以下罚款……”
她的声音渐渐变小，带着不确定：“您这么大规模地燃放烟花，会不会罪加一等啊？最高可以处以刑事处罚呢……”
傅宴深：……
他轻吸一口气：“多谢姜小姐关心。”
男人咬着后槽牙：“我提前申请过许可证了，不会被罚款，也不会被关起来。”
姜茉：“那就好那就好。遵纪守法才是新时代的好公民。”
她放下了担忧，可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安静地看着这场烟花。
绚烂美丽，璀璨夺目，专门为她而盛开的烟花雨。
电话没有挂断，他们彼此还能隔着话筒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