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避无可避，其他人屏息凝神，看着中间那个纤细的身形。
“哦。”姜茉慢吞吞应了声，想了想说：“那我押厉大少吧。”
厉寒霆一愣，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喜色，竟有几分受宠若惊。
厉二少拿出了奖杯，她还是选他？
是不是说，她其实一直都偏向他，还喜欢他？
厉寒霆以为自己不在乎，此刻心中却不由小鹿乱跳。
看着姜茉的目光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茉茉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我失望不失望不重要。”姜茉：“主要是不要让我的钱失望。”
厉寒霆现在满心柔和，对她的宽容度高到离谱。
闻言也不生气，反而近乎宠溺：“好。”
姜茉满意微笑。
相对的，厉二少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致。
“你选他？”他沉声问：“为什么？”
就连她，也觉得厉寒霆更好吗？
厉二少不懂：“我输在哪里？”
他的眼底遍布血丝，目光偏执，不问个结果不罢休的样子。
姜茉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哎。”
“不是二少的错。”她感慨：“这都是命运。”
谁让厉寒霆才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呢？
作为气运之子，他受到命运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