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支票也行，我也不嫌麻烦的。就是税能麻烦您交一下吗？”
顾太太：？？
她还真就顺杆往上爬了！
顾太太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人？
她气得脸色漆黑，指着姜茉半天说不出话，一甩手直接扭头走了。
上门做客，给主人家气得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姜茉却不见丝毫愧疚，甚至咂咂嘴遗憾道：“顾太太的脾气还是太好了。”
一直站在旁边当摆设的顾修之，正看着顾太太离开的背影，嘴角上翘。
他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好像那个无法反抗的顾太太，也不是那么厉害和威严，也没有那么可怕。
原来她也不是永远都胜券在握，可以操控一切。
原来她也会恼羞成怒，会气到说不出话。
一种愉悦又复杂的心情从胸口扩散，哪怕知道等会儿要面对什么，顾修之依然翘着嘴角。
“怎么说？”他好奇地询问。
姜茉：“她都不用钱羞辱我。”
她甚至还有点遗憾，嘀咕道：“正常来说，她不是应该不堪受辱，直接甩给我一千万的支票，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吗？”
竟然就这么走了。
就这点战斗力？
姜茉满怀期待地问：“顾少会好好帮顾太太出气的，对吧？”
看她双眼晶亮的样子，顾修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笑。
他也确实笑了起来，比平常绅士温柔的笑意都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