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初娇俏地眨眼,然而笑意转瞬即逝。
她立即拉住了靳长梧的另一只手,把衣袖推上去,发现绷带上全是血,整个空间也充斥着铁锈味。
“你受伤了?”
靳长梧抽回手,神色淡淡,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就是磕着了,已经处理好了。”
这话糊弄糊弄傻子还差不多!
慕云初可是个医生,见过的病症多如牛毛,怎么会连严重的新伤都不知道。
她双手把靳长梧的手捉过来,瞪着眼,凶巴巴地问:“车上有医药箱吗?”
她本身萌软无害,故作凶恶的时候,不自觉地带了一丝奶气。
靳长梧闷声笑,另一只手一抬,修长的指尖就从后面拎了一个小的医药箱出来。
他经常受伤,所以车上常备医药箱和各种止痛药。
慕云初打开医药箱,有条不紊地给他消毒,缝合,包扎,一系列过程行云流水,过于熟练。
要是平时,靳长梧观察入微,肯定会发现这些。
但此刻,他的注意力全落在慕云初的手上了。
他看着那双白皙细嫩,纤长如玉,在车顶灯光下,骨节还隐隐透着粉色的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
手指不自然地蜷缩着,视线逐渐滚烫。
在失控之前,他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克制隐忍,拖着尾音,又沉又欲地问:
“初初,怎么对哥哥这么好啊?”
慕云初给他包扎完,收好东西,不紧不慢地回答:“因为哥哥对我好。”
她的观点很简单,谁对她好,她就要对谁加倍的好!
靳长梧忍不住发笑,拖腔带调地逗她:“那别人对你好,你也对别人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