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真的帮不了你，我这儿也挺忙的，你请便吧。”
陆北辰垂眸沉吟。
“那怎么才能破例呢？”
校长挑眉一笑，“破例？除非你认识县教育局的人，有人给你开证明，我就接收你家孩子。”
陆北辰轻轻叹了口气。
“教育局我没有认识的人，其他地方的人开证明行吗？”
校长已经有些不耐烦。
“你说呢？你不会是想让你们村里的支书开证明吧？呵呵……我告诉你，不行，你说农村孩子，就乖乖上村小学就得了，为什么非要往县里挤呢？而且我很忙，不像你们，伺候那一亩三分地就行了，我这儿天天等着处理的事一堆呢，没事你就走吧。”
陆北辰脸色也沉了沉。
“我打个电话行吗？”
校长抬起头，眼中的嘲讽鄙夷已经不再掩饰。
“你知道电话费多贵吗？我们学校只有这一部电话，你会用吗？你赶紧走吧，这老赵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
陆北辰眼神冷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缓缓松开。
“我记得对于有功于国家的人，子女是可以有优待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