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敢忤逆徐少杰,立刻将痒痒粉奉上。
徐少杰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痒痒粉,接着拉住了一个侍从,让他将痒痒粉藏在叶文东那张椅子的坐垫上。
徐少杰他家是做药材厂的,当然私底下也制药贩售。
他祖上还挺厉害的,有不少药方,但都是一些歪门邪道。
这种特制的痒痒粉不用服用,只需要接触到人体,受到温度变化就会渗透进人的身体里,快速产生反应。
一会他就让叶文东在台上出丑!
叶文东要是屁股奇痒无比,那他还能专心比赛吗?
这把比赛只能有一个胜利者,那就是他!
徐少杰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来,得意洋洋的离开。
侍从将的痒痒粉洒在叶文东的座椅上,悄悄的离开了。
殊不知叶文东早就洞察了。
刚才徐少杰要求中场休息,叶文东就觉得这小子可能要使坏。
所以他明面上在吃自助,实际上他正用眼角余光看着这一幕,恰好被他瞧见了侍从下药的一幕。
叶文东悄悄的来到了自己的座椅旁,用手指抓起一点痒痒粉。
这痒痒粉看起来就像是灰尘一样,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叶文东唇角扬起一抹笑来,“痒痒粉?还是秘制过的,看起来挺有趣的。”
瞧着满是痒痒粉的坐垫,叶文东看向了徐少杰的座椅,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中场休息时间很快结束了,双方和宾客也都回到了座椅上。
黄金瞳状态非常不好,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徐少杰油盐不进,黄金瞳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玩骰盅,又不只是要眼睛,更需要运气和听力还有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