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疼痛越来越清晰,逐渐的,就像是表皮血管的跳痛一样,让他疼得有点儿耳鸣,有点儿晕眩。
他趴下身,捂着脑袋,手指痛苦地抓着头皮,似乎想撕裂自己的头皮以抑制决裂的头痛。
“喂!你搞什么花样?!”
看守者严厉的问话从前方传来。
黑刃来不及顾及许多,只听见脚步声朝自己走来。
“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个头大就能跟我们耍花样!”
两个看守者见到黑刃有些异常的举动,还以为黑刃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们将黑刃架了起来,朝着锅炉房地门口而去。
“把他送到禁闭室。”
“是。”
黑刃低着头,仍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他也没有反抗,像个断了线的木偶,又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被他们推推搡搡着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