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忙转移开了视线。
心无杂念。
心无杂念。
色即是空。
色即是空。
他在心里默念着,摇了摇头,拉回了自己一下子飞得好远的思绪。
而桌子外的两个女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继续说笑。
“但是啊。我觉得你室友应该把你看做了很重要的朋友吧。”温蒂一笑,“毕竟一个人只会在自己认为重要的人面前毫无防备,露出所有毛病、”
“很重要的朋友?不知道,反正我觉得那个人傻乎乎的,估计那个人也没想过这些事情。”
祈寒这番话说得似乎有第二层含义。
究竟是朋友……
是室友……
还是……
但躲在桌子下的某人,似乎关注点并不在这里。
而是前面的“傻乎乎”三个字。
祈寒感觉躲在桌子下的亚当动了动,他衣服的布料蹭得自己的膝盖痒痒的,似乎在抗议。
——究竟是谁更傻一点?上次遇到闯空门的人还差点被制服了来着。
但祈寒别开眼,忽略了桌子下的小动静,看向温蒂。
“不说了,那就是个情商极低的人,说再多也没用。”
但敏锐的温蒂似乎捕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