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侧过脸看着容轩,“容总,我那边还有一笔生意要谈,先不奉陪了。”
“苏先生都不祝福我们几句吗?”容轩突然发问。
苏巍州背一僵,转过头笑了笑,“儿时,祝福我乳母长命百岁,不久后她就因车祸去世;少时,我祝福我同学前程似锦,高考那年,不知怎么他就名落孙山,从此一蹶不振;等再长大,我祝福与我并肩同行的队友凯旋归来,第二天,他就被敌人的子弹打成了筛子……所以容总,并非我惜字如金,只是我天生灾煞之命,祝福谁,谁就没有好下场。”
说着,苏巍州蹙着眉,“我想了想,可能我的祝福需要反着听,既然容总这么想要我的祝福,那我就祝你孤独终老,不孕不育。”
宁瑶唇角微乎其微扬了扬,却故意装作恼怒,她挡在要发火的容轩面前,瞪着苏巍州,“你这人好生无礼,我们给你下请帖是看得起你,你非但不感激,居然还恶言相向!”
说罢,她朝苏巍州眨了眨眼。
苏巍州接收到她的讯号,与她唱起了双簧。
他拿出那根很久未见的长鞭。
那鞭子的柄端是银色的,上面还雕刻着几条吐着信子的小蛇,看起来倒是与他这个人的气质很般配。
他淡淡的抬眼瞧了宁瑶一眼,“看在你先前帮我照顾小伶的份上,我原谅你这次的不敬。你若再敢挑衅我……”
说着,他挥手,长鞭舞动,鞭风凌厉,宁瑶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就看见旁边一张茶几……裂开了。
“犹如此桌!”
看着他一脸凛然,宁瑶有些想笑,但憋的很厉害,只得故作害怕的在容轩身后。
这家伙……演技不错,关键是……他好帅啊。
容轩彻底打消了心里的疑虑,看着那张四分五裂的茶几,冷笑几声,“苏先生,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日后想要耀武扬威请回自己家里。”
说完,他转身离开。
宁瑶深深看了眼苏巍州,然后对远处的谢玲使了个眼色,谢玲立即意会的点点头。
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紧跟在容轩身后离开。
上了车,宁瑶一句话没说,全程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容轩当然知道她是生气了,他贴过去,她便挪开,他再贴过去,她便再挪开,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可哪怕再豪华的车,车内的空间都是有限的,她已经贴着车门无处可挪,见他还打算靠近,语气不善的警告,“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车了!”
“门锁了。”他淡淡答,甚至还俯身过来演练给她看,“看,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