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想要吼一嗓子制止他们，可转念一想，我已经是局长了，不是校长啊！
“王启年，你们学校就这个学习风气？”郑毅质问道。
一旁的赵连城不禁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王启年十分淡定：“局长，这个班，是靖阳市集体成绩第一。”
“第一怎么了？第一......”郑毅欲言又止。
他打量一番这个像是星巴克一般的教室，满脑子都是问号。
这林凡，究竟是何方神圣？
郑毅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了林凡的身上。
吃喝玩乐难道是考第一的秘诀？
这是什么道理啊！
实为大谬！
“那好，三位教授既然答应了，我便开门见山。”
“你们谁能出一份卷子，让我答题时间超过五分钟，我就答应谁。”
“......”
林凡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五分钟？够不够做一道数学选择题？
五分钟，语文第一道大题都做不完！
五分钟，也就够物理大题的一问啊！
在场的所有人不禁感叹起来。
“好像我们上次答题速度也挺快......”刘大壮摸了摸脑袋。
“切，我们有多少题目直接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