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看到林凡在卷子上写了题目时，心里的石头便落了地。
拿过题目，两人开始身体，眉头一步一步拧紧。
“这......是tmd什么题目。”华东易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杨剑宇也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
两人虽然科目不同，但是难度完全是一样的。
高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林凡将高中时期所有的知识点藏匿于同一道题目中，而且实用性极强。
“这题目的计算量，都够我发个数学论文了！”
“这题目的计算量，都够超级工厂里一个项目总工程了！”
华东易和杨剑宇不禁感到佩服。
方才他们二人出题，完全靠的是经验和熟练，高中到大学的知识点，他们在教学的过程中，早就烂熟于心，那些高难度的题目，也是信手拈来。
可林凡出的这两个个题目不一样，这不仅仅是应试教育的题目，更像是实际生产中面临的各种问题。
两位教授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手。
“先做吧，做到哪是哪！”
两人仔细研究着题目，光是公式，就列出密密麻麻的一页。
列完公式之后，原题的重要条件又在两人的脑海之中淡忘。
“真是奇怪，行走学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华东易和杨剑宇同为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在考试方面受到过任何挫败。
“明明都是高中的知识点啊，甚至大学的知识，也用不到太多，怎么做起来这么吃力。”
华东易的脑门上开始冒起汗珠。
杨剑宇也不自觉的捋了捋自己稀疏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