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林凡脸色的微微变幻，赵连城连忙解释：“您别误会，我只是听大家的评价，我老婆管的可严了！”
林凡的面色缓和，又故作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
“懂得，都懂。”
赵连城马上感觉到这事情有戏，便递进一步：“有没有兴趣，毕业后直接来我们学校执教？”
“毕业后？可我连大学都没上。”
赵连城一摆手，面露不屑的微笑：“文凭，那只是淘汰无能者的借口，你这执教能力，我们完全可以破格聘用！”
破格聘用？
这事，林凡还是头一次听说。
林凡故作好奇的神色，继续追问。
此时，站在一旁的马宋二人有些按捺不住。
“那姓赵的，在和林凡说什么呢？”马连湘有些着急，眉头拧起。
宋伯涛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马连湘压低声音，怒骂一声：“窃窃私语，鬼鬼祟祟！”
“说得好！”
宋伯涛还鼓了鼓掌。
马连湘又问道：“你们靖阳市，怎么有这样的校长？”
看着这马连湘越来越愤怒，宋伯涛不禁暗自高兴起来。
只听马连湘压低声音，轻笑一声：“靠着投机倒把，用下三滥的方式拉人入伙，这样的人，我最看不起了。”
这句话，赵连城和林凡还是听不见的。
不过，恰好传入了王启年的耳中。
本已十分疲倦，神态惘然的王启年忽然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