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别再折磨我了……”
见胖老大松了口，蔡峰也长舒一口气。
一旁的警察们也欣慰无比，立马打起精神来做笔录。
“雇我干这件事的，人叫叶春江。”
这个名字一出，几人的脸上不禁疑惑起来。
林凡：“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胖老大叹了口气：“干我们这行的，只知道拿钱办事，不问那么多，这也规矩。”
林凡细致入微的观察着那胖老大表情，完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再加上自身的系统神力，他肯定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蔡峰：“那他是哪里人？”
“帝都啊，这还用说，你们查了这么久，还不知道？”
面对蔡峰，那胖老大的畏惧之色顿时消散，似乎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蔡峰也是没好气：“我们当然调查过，现在是你的审讯环节。”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蔡峰再一次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帝都，叶春江，这两个关键词出现，林凡便知道了今后的调查方向，整个事情的脉络也清晰了起来。
“蔡局长，审讯想告一段落，我们专心调查这个叶春江吧。”
蔡峰应允。
……
靖阳市的警局立刻和帝都取得了联系，帝都也配合调查了起来。
“叶春江，男，三十六岁，曾经因聚众斗殴，故意伤害罪入狱十年，之后在一家名字叫做源叶的电厂，做老板。”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