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这个习惯也就保留下来了。
从前装傻子的时候顾宁宁也试图上手，但是萧庭止防备心很重，顾宁宁几次下手其实都没有得逞，这多少让顾宁宁有些郁闷。
而今天终于得手了，顾宁宁眉梢眼角都是得意。
萧庭止原本还有些郁闷，但看见顾宁宁如此高兴，心底也就没什么芥蒂了。
任由顾宁宁蹂躏了一下自己的脸，萧庭止才道：“你到底要揉到什么时候？你自己没有脸吗？”
顾宁宁：“我的脸哪有你的好捏啊。”
萧庭止嘲讽一笑，直接怼顾宁宁：“那其他男人的脸呢？”
“谁的最好捏？”
顾宁宁没听出来萧庭止这话里潜藏的危险，她也没想到自己刚才随口说的一句话会被萧庭止抓住不放，顺嘴就道：“那当然还是小许的。”
“满满的胶原蛋白啊，弟弟就是弟弟。”
而且那么多人里，也就只有小许愿意乖乖任由顾宁宁蹂躏，其他人都一副“被顾宁宁蹂躏了我们就没法活了”的冰清玉洁的样子。
好像她是个什么色中饿鬼的样子。
想到从前那些事，顾宁宁眼底不免带了一些怀念之色。
“你在想什么。”
萧庭止眯了眯眼睛，看见顾宁宁眼底的情绪，他的眼眸里带着一点危险。
顾宁宁哦了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就看见佣人们过来了。
“少爷，今天还是西餐吗？”
萧庭止摆摆手：“跟少夫人一样吧。”
佣人立刻把给萧庭止准备好的餐点撤下去，手脚很快地准备了新的东西送上来。
顾宁宁也松开了萧庭止的脸。
脸上的温度骤然消失，萧庭止第一时间还觉得有些不适应，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大快朵颐的顾宁宁给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