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烟想要说出真相，却被顾江平死死捏住了手腕。
顾如烟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爸爸，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爸爸此刻居然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
像是要杀人似的。
那目光凉薄得让顾如烟害怕。
顾江平见到女儿安静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再次为自己有一个愚蠢的女儿而叹息。
刚才那么多人的眼睛看见了这一切，加上如今萧家人对顾宁宁的疼爱跟维护刺疼了众人的眼睛，这个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居然还不明白吗？
顾江平忽然觉得心好累。
此刻他完全忘记自己当年是怎么对待顾宁宁母女的，只将一切错误都推到了顾如烟母女身上。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妻女累赘着，他此刻早就靠着萧家这棵大树直上青云了。
悔啊！
恨啊！
顾江平甚至都想当场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可是顾江平知道自己不能，本来因为顾宁宁的事，大家对他的印象已经不好了。
若是再抛弃陈淑华母女，其他人该更看不起他了。
“如烟，做错了事就要道歉，宁宁毕竟是你的姐姐，你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向来都是顾江平威逼利诱其他人对自己道歉。
顾如烟什么时候被人摁头道歉过？
从前她做错事的时候都是别人先低头，完全不敢计较她的错误。
凭什么现在她被人冤枉了，居然还要她来道歉？
“爸爸，我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