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依旧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自己，萧庭止烦躁地转身，声音就有些恶声恶气：“林先生？有事？”
林颂贤听他这个声音就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打对了。
顾宁宁大概是搞不定萧庭止。
这个男人的敏锐的确是超乎常人，十分难搞。
“是这样的，宁宁回去之后有没有不乖？乱说话什么的？”
萧庭止挑眉：“林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林颂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这样的，今天其实是我让宁宁演了一出戏……”
萧庭止越听周身的气压越低：“你的意思是，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排练好的？”
“是的，我这里还有原视频，萧先生要看看吗？”
萧庭止不太相信这个林颂贤，抿唇道：“发过来吧。”
林颂贤很快传了一段视频过来。
里面是顾宁宁在排练要怎么演“坏女人”的戏码，还有一个声音不停在说：“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宁宁真棒！宁宁要记得，见到她们就要浑身发抖哦！这样才比较真实！”
视频里顾宁宁还很聪明地比了个“耶”。
萧庭止：“……”
一切都是排练？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顾宁宁。
顾宁宁依旧是那副懵懂可怜的模样。
视频里的她灵动许多但的确就像是个提线木偶，别人说一句她学一下。
“你——”
“少爷！老爷子有点不舒服，少爷快来看看吧！”
萧庭止的话被佣人急促的呼喊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