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论坛是全封闭式的，以林颂贤的能耐是进不去的，而他当年又不在顾宁宁身边，所以并未看见过那场辩论赛。
但通过刚才顾宁宁理性与逻辑并存的一番分析，林颂贤已经窥见了一些东西。
顾宁宁，她的确是神。
昨夜她得知了自己母亲的死亡真相，得知母亲死亡之前似乎还遭遇了很多肮脏的事，而且这一切的推动者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甚至是在后来才拿到了当时的录音。
可是仅仅凭借这些片段式的东西。
她几乎把整条线都给挖了出来。
恐怕在背后默默观望顾江平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想得到，他们居然是以这样奇特的方式曝光的。
“所以你打算放弃对顾家的报复？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对方盯着顾家，那顾宁宁也盯着顾家。
等到蛇出动的时候，再出手，直接一网打尽。
顾宁宁嗯了一声。
“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对方盯着顾家是为了林家，那也就是我的仇人，我不会姑息。”
“而且得知了顾江平做的一切之后，我觉得只是破产，只是得到之后再失去对于顾江平那个畜生来说，太简单了。”
顾宁宁揉了揉眼睛：“暂且先让他们蹦跶着吧，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
林颂贤都有些佩服顾宁宁的冷静了。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得知了这些事会怎么发疯。
而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这份耐心跟忍耐力，实在是世间少有。
“好，那我再去跟顾家那边谈谈条件，虽然不能直接让顾家消失，但起码该拿的东西还是要拿。”
顾宁宁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