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宁冷笑一声，感慨又满含厌恶地说：“只能说不愧是敢在暗中搞出这一条产业链的人，这些人敢做这些事，自然是不会害怕警察的。”
“或许他们连死都不怕。”
属下听见顾宁宁的话，嗤了一声，话语里满是对对方的不屑：“不怕死用在这个上面算什么玩意啊？有本事他们倒是去做做好事啊。”
“行了，可别把自己当什么清道夫了，要是没碰上，咱们也管不着这事。”顾宁宁说是这么说，但她也知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这条邪恶的产业链，不把对方彻底捣毁清除，她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盯着他们的人如今有什么消息？”顾宁宁有些蠢蠢欲动，她也有很长时间没动手了，现在很想出去大干一场。
这些日子装傻子也是有些憋屈，刚好可以出去发泄一下。
“他们一路跟着，不过老大，有些奇怪的点是，对方似乎一直在兜圈子，也不知道是发现了我们，还是这是他们离开的时候惯常要做的事。”
顾宁宁抿住唇瓣没有说话。
要是她自己去追踪，顾宁宁绝对肯定自己不会被发现。
可是自己手底下那些人，顾宁宁倒也不是不信任，就是觉得那些人还太嫩，如今他们要面对的，可是恶贯满盈，完全没有良知的人。
像是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让人好奇。
“先跟着再说，出事了直接离开，保住自己要紧。”已经知道了这条产业链的存在，以后总归有机会可以找到。
顾宁宁手底下这帮人培养起来也不容易，可不能折在这些人渣手里。
“是。”
顾宁宁挂断了通讯，一抬头，就看见萧庭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门口，也不知道刚才是听了多长时间自己跟属下的对话。
顾宁宁：“……你走路没声音的？”
虽然两个人之间的确已经是摊牌了，但似乎也没有坦白到，他可以偷听自己跟属下通话的程度吧？
“这里难道不是我的卧室？”萧庭止慢悠悠地朝着浴室走。
说出来的话简直要气死人。
“萧庭止！”顾宁宁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追着萧庭止的脚步就朝着洗手间去：“我发现你真的——”
前方的萧庭止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顾宁宁及时刹车，却没想到萧庭止忽然转身，他挪动了一下脚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顾宁宁一愣，喂的喊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撑住萧庭止的胸膛隔开两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