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感慨：“这两个人也越来越登对了。”
才走到楼梯口的顾宁宁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摔跤。
还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楼梯扶手，视线有些无奈地回望了佣人一眼，顾宁宁有些郁闷地想：难道果然是墨菲定律？之前没这么想的时候，几乎不会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起登对什么的，如今怎么三句话里面总有一两句是说她跟萧庭止的？
顾宁宁这么想着，就扭头看了萧庭止一眼。
萧庭止眉眼里带着不解，看见顾宁宁忽然停了下来，挑眉看向她，拧眉问道：“做什么？”
啧。
就凭借他这格外冰冷的态度，顾宁宁就知道，萧庭止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敲门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子正拿着一本佛经在看。
大概也是最近身边老友离去，老爷子只能在这些书本里找到一些慰藉。
顾宁宁走过去，在老爷子对面坐下。
“爷爷。”
老爷子笑了笑，那目光之中带着一些释然，又带着一些睿智：“我们宁宁有话要对我说？”
顾宁宁摸了摸鼻子：“是的。”
老爷子也不等到顾宁宁开口，直接问道：“你不傻了，对吗？”
顾宁宁一愣，倒是没想到老爷子这么直接。
“爷爷……”
老爷子笑呵呵的，模样看着跟从前一样和蔼可亲：“我早就知道了。”
顾宁宁一惊，有些诧异：“怎么可能呢？”
顾宁宁虽然最近很少装傻了，但从前她装傻可是一把好手，根本就不可能会被其他人看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