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妈妈当时应该是被其他人带走了。
而且很有可能是眼前的刘淇。
因为人到了刘家人手里，所以底下的那群人才根本就找不到妈妈的东西跟下落。
刘家！
刘淇！
这些人都该死！
“你认识我妈妈。”顾宁宁缓缓开口，吐出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刘淇点点头，显然也不觉得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你妈妈她啊，在我最孤单寂寞的时候，给了我最后的温暖。”
刘淇的脸上带着笑，但那笑却很冰冷。
可见所谓的温暖，大概也在被他扼杀之后，连带着记忆都冷了下来。
“一开始，我只是注意到了底下有人说，他们收到了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刘淇嗤笑了一声，他慢慢收紧了力道，眉眼里带着一点恍惚：“的确是很美丽，那个时候林舞清已经非常虚弱了，因为她的底子实在太好，按照规矩，是应该要培养出来伺候大人物的。”
“所以底下的人上报到了我这里，他们怕弄死了她，所以并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顾宁宁的眼眶慢慢红了。
她的脖子被刘淇卡住，手脚逐渐发软，但她的眼神却是狠戾的。
“她被送到我这里来的时候已经很虚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你懂那种破碎感吗？”
“呐。”
刘淇晃了晃手腕，连带着被他掐住的顾宁宁也跟着晃动了几下。
“就像是你现在这样。”
“眼神倔强，身体却越来越不行，灵魂好像要冲破这具身体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