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一开始在“富药行”警告邓管事的那些话，并不是假话。
她给他喂的那颗药，的的确确就是毒药。
后来当着周川他们说，“她只是想吓唬吓唬邓管事，并没有下毒。”
这些，才是谎话。
孟掌柜一愣，虽然他心中确有揣测，但也没有想到路繁花会真的承认，而且还承认得这么痛快。
“你就不怕我出去举报你？”
他不解地问。
而且，她刚刚还一力主张叫那个邓管事去医院检查，难道她就不怕穿帮？
路繁花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笃定和自信：“那也得孟掌柜拿得出证据才行。”
孟掌柜：“什么意思？”
路繁花：“意思就是，我既然敢下手，那就有足够的自信让别人查不出来。”
“你……”孟掌柜一惊，但随即又否认，“这不可能。”
雁过还留痕，怎么可能有检查不出来的毒？
路繁花：“可不可能，等一下周队他们回来了，孟掌柜不就知道了吗？”
这点把握都没有，她又怎么会贸然出手？
’
这也是她今天要叫爱国看的事情。
没有把握全身而退，就不要轻易出手。
既出手，就要万无一失！
孟掌柜自是不信的，他自己也是一把杏林好手，要不然他刚刚也不会毛遂自荐要替邓管事诊脉，但……他却从没听说过，有检查不出来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