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繁花点点头，一脸镇定淡然，仿佛她刚刚说的是“一天吃几顿饭”一样。
大概也是路繁花表现得太过自然淡定，渐渐地，梅香好像也没有那么羞窘了。
她又继续道：
“颜、颜色……我没太留意……”
每次完事之后，她只顾着清洗去了，哪里还会留意那……那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白、白的……稠不稠不知道……”
就在梅香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阿牛突然小声开了口，但他的脸却始终对着一侧的墙，就好像那墙上有什么花一般，看得那叫一个认真投入！
路繁花倒也没有勉强，只有他能好好回答她的问题，这点子别扭也就由着他去了。
于是，她道：
“能不能流动？”
阿牛：“……能、能吧……”
路繁花：“有没有异味？”
阿牛：“没……没吧……”
阿牛窘迫地抠着手指，好尴尬，好想逃！怎么办？
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默子……果然很厉害！能日日对着这样一个媳妇，还能应对自如，那可不得厉害吗？
好在，路繁花在问完这个问题后，再没有问下去。
她了然地点了下头，做出了判断：
“目前看来，你们的身体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那为什么……”一直怀不上？
得知自己和阿牛的身体都没有什么问题，梅香自然是极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