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焱眼皮抖了抖，“你这不是废话吗？”
郭守一摇摇头，“天上是个很广泛的概念，不信你问老卫。”
祝焱转头，看向卫明光。
卫明光也在抬头看天，说道，“天很高，天上还有天，一重又一重的天，天庭在第九重，不过…李响道友封神那日，我去的地方，还在天庭之上。”
他沉默片刻，继续说道：“那里有一层膜，将此方世界笼罩，我称之为界壁，以我的力量，无法破开。”
卫明光收回目光，看着李响身前，单膝而跪的一个个仙神，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些仙神，都是旧天庭的强者，他们来自界壁之外。”
祝焱眉头微皱。
几位镇国战神，也都表情复杂。
当初诸神联军进犯九州上界，战火从一重天烧到三十六重天，在第九重天的天庭无法阻挡，在域外诸神的强力进攻下，战败覆灭。
太公离开之时，开启南天门，他们还跟着李响，去了一趟旧天庭遗址，和里面的仙神残魄，有过一场恶战。
却不曾想，旧天庭的诸多强大仙神，居然都还活着，而且在今时今日，穿过界壁，来到了此间世界。
如此一来，当初天庭覆灭那一战的真相，和他们推测的就有极大的不同。
那个枯守旧天庭遗址的三坛海会大神，若是看到这些昔日同僚，不知会作何感想。
郭守一在心中复盘天庭陨落的经过，感慨道：“玉皇大帝好算计呢。”
苍临渊忽然开口，“人心难测，仙神之心，更难测。”
几位镇国战神，都有些感慨。
魏龙武骂骂咧咧，“那玉帝老儿，真不是个东西。”
卫明光再次抬头看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远处，
李响看着单膝而跪的几名天庭旧神，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当时在界壁之外，时光长河之中，他就和玉皇达成了共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