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
“什么时候把匾额给换了?”顾明朝边问边擦着手。
“今日一早,说是奉太子殿下之命来的,我们也不敢拦着,您和侯爷都不在,就只能换了。征西侯府那块匾额被收走了。”白拾说起这事头都大。
顾明朝沉默了半晌,道:“我们在又能如何?也拦不住。”
转过廊下就看到谢松照在院子里跟自己对弈。
顾明朝搓着手取暖,边走边道:“大冬天的,你还在这里下棋?也不怕把你那没好完的手给冻出来个好歹。”
谢松照笑他:“现在才过了寒露,哪里就是冬天?”
顾明朝揉了揉耳朵道:“前些日子还飘了场雪呢。怎么不是冬天。”
谢松照听得直笑,“明朝啊,你要是去厨房跟婶婶她们说这话,她们都要说你这好好的孩子偏偏脑子\有病。”
顾明朝道:“我不喜欢算时间,反正现在好冷就对了。”
谢松照道:“现在就好冷,那数九寒冬怎么办?”
顾明朝道:“太冷。”
谢松照:……
顿了顿,谢松照道:“明朝,你这是在公堂上还有话没说完?”
顾明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说完,怎么了?”
谢松照:……果然,这好好的孩子偏偏脑子\有病。
谢松照将棋子都捡回盒子里,道:“明朝,下次别这么跟师父说话,师父老了,不禁呛。”
顾明朝笑道:“你怎么自称师父了?我刚刚就是没转过来弯,唉,你想不想知道我给你求的什么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