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冶道:“咱们去雍昭侯府,找谢侯爷帮忙,他现在赋闲,府上又有个陈国质子,可以在谭冠误哪里蒙混过关。”
邬常安深思苦索,道:“现在确实,唯有此法可行。”
莫冶道:“咱们两个去,不那么容易引人注目,他们去谭冠误哪里拖住。如何?”
邬常安道:“不,咱们要先去谭冠误面前过个明路,这穷途末路的人,疑心重,不去的话,一定会招来祸患。咱们去一趟,之后谢松照败了,谭冠误哪里还有路,谭冠误一败,我们就是太子的功臣!”
莫冶咂摸着,感叹道:“安兄此法甚好,甚好!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那这事,就不用这么多人了。”
席灼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三人去而复返,却发现众人都已经回到谭冠误府上了,众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小九九。
谭冠误道:“莫非你们都已经有了对策?”
席灼道:“正是……”
谭冠误一拍案几吼道:“是是是,是个屁!你们在莫冶府上叽叽咕咕商量了什么?为何不能说出声?!”
邬常安讽刺道:“国公,这事行大逆不道之事,不偷偷摸的商量,莫非还要广而告之?”
谭冠误指着他道:“你!你……孤要……”
莫冶看了看左右,疾步上前道:“请国公息怒,我等是商量了一个绝妙之计。”
谭冠误眯着眼道:“哦?说来听听。”
莫冶道:“国公现在缺的不是名正言顺,也不是兵力,而是位高权重的同道中人的支持。”
谭冠误微微坐起身子来,道:“谁可以?”
莫冶躬身行礼道:“此人不在别处,就在国公眼前。此人便是松风水月之一,前鸿胪寺左卿,太后侄孙,皇后之侄,武宁公之子。此人便是雍昭侯谢松照。”
谭冠误大怒道:“荒唐!谁不知道他是太子的表兄?!上次就就属他反驳得最厉害!你安得什么心?!”
莫冶不紧不慢道:“国公目光何其短浅?!这谢松照刚刚经受了丧父之痛,而皇室却没有对其安抚,那个陈国的质子,早就出入皇宫自由了,就是太子的眼线!”顿了顿,又道,“试问他现在还能像之前那样忠心耿耿?而不会在国公这样胜券在握的诱惑下,他会不动心?”
谭冠误怒火渐渐收起,道:“你能说服他?”
莫冶道:“下官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前去雍昭侯府为国公做说客,定能说动谢松照前来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