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栖望着院墙外发呆,半晌才道:“君平说,她解决了所有事,就会面北自刎。”
谢松照被他的蠢气得头疼,“温南栖,从君平踏入燕都开始,甚至更早,就已经有人布局了,这一次有人推波助澜,有人暗中相助,而你,明晃晃地帮她。这能是什么局?”
温南栖道:“我只想要那么一点东西,我不愿意跟你们一起在这个局里沉浮,我没有这个耐心,你能不能帮我?”
谢松照道:“温南栖,不能,如你所说,我是来套话的。”
温南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拂袖将桌面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酒水溅到了谢松照的袍子,染成了点点黑色。
谢松照拱手道:“告辞。”
温南栖站起来道:“帮我看看沈无苔,这你总能办到吧。”
谢松照不解道:“她已归家,看她做甚?”
温南栖道:“她之前怀孕了。”
谢松照微微笑道:“假的。还有什么事吗?”
温南栖脸色慢慢变红,颓然坐下,道:“这一场局,只有我不懂……”
谢松照不回话,背着手慢腾腾地走出宣平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