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杜若点头。
她对苏小木的喜欢，不是要交往的那种喜欢，她很分得清。
“苏荷姐姐那么好，你居然敢欺负她！我是真的想不到！”杜若为苏荷打了个抱不平。
她几乎是从小就认识苏荷了。
苏小木也有挠头：“……”
“今天晚上睡不着怎么办？”杜若很快岔开了话题。
倒时差这种事情，是没法避免的。
在飞机上就是晚上，下了飞机还是晚上，身体实际经历夜晚的时间将连续二十几个小时。
但精神上一半一半的。
就现在而言，杜若根本睡不着，刚刚睡醒，又睡，很难弄。
苏小木想了想：“不如一起看看历史书，我最近经常看，你喜欢历史吗？”
“一点点喜欢。”杜若强颜欢笑。
苏小木就笑：“不是你课本上那些历史，也不用记得。”
“我是完全当课外阅读用的。”
杜若这才有些安心。
快晚上11点的时候，苏小木接到了第二个电话，电话接通后，那边的中年女声自报家门。
“苏？我是丹妮拉，cec董事。”
这是苏小木第一次来麻省时，就见过的人，csail执行内阁的董事，理论上掌管了csail。
权限很高的同时，学术水平也很优秀。
苏小木连忙道：“丹妮拉女士晚上好。”
交流使用的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