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约旦教授还是没有放弃，接着又说：“那是不是意味着，人工智能可以完全跟大数据分开来？”
“这个好像属于不同应用场景的问题。”
苏小木不跳这个坑。
一口气去正面反对两个领域，那是不理智的。
而且大数据有大数据的用处。
之后的问题都没那么尖锐了，事实上，从苏小木很详尽的解释了‘允许合理失控’后，约旦就没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问题。
或者说，这些问题的范畴都不太属于学术这个领域。
苏小木却一点都没放松，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提高了警惕。
当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站起来后，整个多媒体室都安静了下来，苏小木就知道来了。
果然，这位老者轻咳了两声，道：“你好，苏。”
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
苏小木远远的看到了老者身前的铭牌，有头衔的那种，心中有些凛然。
“人工智能领域发展到今天，可以说大家都在摸着石头过河，勉强做出了一些成绩，有一些能够用来应用的东西，我们都以为这就是未来的开始。”
“现在，你在告诉大家，可以对人工智能下一种新的定义，而且这种定义会有助于人工智能的更好发展，却又否认掉有可能真的出现人工智能。”
“那么，你的倾向我就不是很确定了，尤其是……”
“你来自中国！”
在这位老者的话语落下后，苏小木陷入了沉思。
多媒体室也同样陷入了安静。
这个问题比约旦教授的所有问题都要尖锐。
虽然这次的会议有来自英、德、法、日、俄等各国的行业内教授，但偏偏就把苏小木的属国给拧出来对立了。
苏小木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