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
望着那一亿年来无数次浮现在记忆中的脸庞，以及那熟悉的笑容，莫尘捂着心口，急促的喘息起来。
他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掌门！”
单泰和魏渺可就没他那么多感想了，两人一左一右飞扑了过去。
抱着城哥就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掌门，竟然是您老人家……”
“啊啊啊啊，这些年可想死我们了！”
“您老人家去哪了啊……”
“大家这么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您啊！”
“您为何不早点来找我们啊，大家……他们都……”
成就魔王那么多年，他们经历得太多了，心性也沉静了许多。
然而这一刻，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清澜府的小山门，又变回了那仅有分魂境的小弟子。
“我知道。”
城哥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轻声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的事。”
莫尘再也绷不住了。
两行热泪从那眼角的皱纹处缓缓滑落。
他定定望着面前的姜掌门，一步一步走得并不快，却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
昔年那一幕幕，宛如幻影一般飞快划过脑海。
“掌门，老朽这些年……”
才说了几个字，他就哽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