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极致的繁盛之后，就会伴随着极致的毁灭，之后又会极致的繁盛，天地就是这样生灭循环！”
被他这么一瞪，秋雨璇也有点摸不清真假了。
姜城继续滔滔不绝。
“远古那个元仙界毁灭之前，比我们现在要强得多。”
“在那个年代，源祖也就马马虎虎，道神站着如喽啰，至于道圣……”
他缓缓抬了抬下巴，傲然喝道：“那只是炮灰杂兵！”
听他这不屑的语气，好像他自己已经超脱道圣了。
“那个时代，站在顶端的强者都是真正的神，比源祖强得多，明白吗？”
“什么下位神中位神上位神的，那才是元仙界的主宰！”
林宁表示，如果姜掌门不是自己人，那她一定忍不住想要吐槽了。
这编得简直太离谱。
什么上位中位下位神的，压根不存在的好吧？
秋雨璇也不太相信。
“哪有什么神？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那是你见识不够，何况神都是无迹可寻的，他们的传说早就湮灭了。”
“既然你说那个时代有很多神，那为什么现在一个都看不到？”
秋雨璇可不傻，她很容易就找出了破绽。
“至少得有一个吧？”
“一个都没出现，说明根本就不存在。”
姜城有点后悔刚才把神说得那么普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