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澜!你个渣男!你不配!”
谢星澜坐在轮椅上,任脸上的茶水往下淌,他慢慢睁开眼睛,拳头握的发白。
“银谣!”
屋里哪还有人,只有门板被大力摔得吱嘎作响。
得寸进尺的丫头!就是最近对她太过放纵,让她不知天高地厚!她凭什么管本将军的事?我娶谁为妻又与她何干?我堂堂镇国将军,婚事还要看一个臭丫头脸色?
银谣,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这府里谁才是主子!
回到后院,沈银谣越想越气,忙把这件事告诉思姻。
思姻眉头紧锁,如果是娶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元蓉蓉与她有怨,降为妾室,肯定是父亲和赵夫人的意思,表明了给她下马威,这样一来以后的日子怕不会好过了。
本来凭着降为妾室这条扮委屈,可以过段时间安稳日子,可银谣得罪了将军……
“银谣,你记住,最近这段时间,将军说什么都依着他,千万不要再得罪了,不然吃亏的是我们俩。”
缓缓说不定还有救,再起冲突,就是诸葛先生在世也救不了了。
沈银谣一想起那位二小姐,浑身难受,表面答应思姻,心里却在想:元蓉蓉,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让你好看!
入夜,三路府兵全副武装来到夫人院中,这阵势惊到了姐妹俩,沈银谣护着思姻,独自出去,就看到谢星澜邪笑着朝她招手。
谢星澜示意她俯下身来,她狐疑低下头附耳过去,
“伺候你家小姐梳洗,我要与她圆房。”
沈银谣浑身一震,思姻说不能再得罪他了。
可是他刚才说的什么?要和思姻圆房?
“你就要娶别的女人了,还要祸害思姻?你做梦!”
谢星澜笑的越发狠厉,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们主仆的命运都捏在我手里吗?到底几时你才能学乖?今天我就是要啃你这块硬骨头!
“本将军与夫人圆房,还要看一个下人脸色?来人,绑了扔柴房里去,别再这碍本将军的眼。”
谢星澜自顾推着轮椅,就要进屋去找思姻,沈银谣一脚踹翻来绑人的府兵,对他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