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凡才缓缓哽咽道:“好,只希望你别伤了你自己,到时候我想还梓华一个完整的女儿。”
沈音没有应声,她深深看了沈凡一眼,拉过自己的头纱大步离去。
夜很深,外面已经下了雨。
沈音淋着雨匆匆跑出了沈家,上了车,她大口的喘着气,泪眼婆娑。
谢景川看向沈音,凤眸中早已是一片冰冷:“怎么哭了?沈凡和你说了什么?”
“谢景川。”这是她第一次正式的不再客套叫他先生,沈音依旧低着头:“我做错了吗?难道,我应该就现在回到沈家吗?”
或许她早一点回去,就可以让沈梓华少受点罪,而不是计谋着该如何放长线钓大鱼。
她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攻于心计了?
“你没有做错。”谢景川的指尖覆在她的泪窝之上,轻轻擦拭着:“你只是用你的方式,做了正确的事情的而已。”
闻言,沈音抬头看着他。
所有人都在劝她不要激进,可是谢景川,唯有他会让她做自己。
做她想要的。
“沈音。”
两个人之间的气息让四周变得微妙。
下一秒,谢景川将她拉向自己,沈音只感觉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亲吻里。
沈音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反应过来,谢景川微冷的舌就已经滑入口中,香津滑浓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他摸了摸沈音被淋湿的头发,贪婪的攫取属于她的气息,更深入用力地探索着。
车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车里却早已陷进了另一种漩涡。
次日,沈音的死讯已经登上了头条新闻,警方无法提供尸体,唯有现场留下的衣物和仅有的项链可以确认,死者就是沈音。
沈北辰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新闻,谁也看不见他墨镜之后的眼神,电梯门打开,他迈步走了出去。
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摊在地上抽泣着,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蹙眉道:“什么情况?”
一旁的助理立即凑了上来解释道:“沈总,这位是沈经理的家属……据说她是沈经理的妈妈,今天一早她就来找您了,等了半天您都不在,这就,蹲在这哭了起来。”